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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毓，在你不认识我的时候，我已经认识你很久很久了。”
丑小鸭变成白天鹅
程望周赶到机场时还是来晚了一步。
沈清毓已经登机，听说她是今早的航班后他就第一时间赶来，还是没把人留下。
心口疼得厉害，过去四年朝夕相处，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薄情，那些爱意和温柔难道都是装出来的？
助理大气不敢出一声，第一次见程望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，只敢把一个录音交过去：“这是江灵去医院看医生的部分录音。”
程望周听到江灵这个名字毫无波澜，只是替身而已，以前沈清毓每次都能容忍，偏偏这次格外计较，他到现在都认为是江灵的错，要不是江灵耍那些手段心机，沈清毓不会离开自己。
录音里江灵的声音让程望周格外烦躁。
“医生，我的鼻子和眼角还是要再做一下修复，你照着我给你的照片做仔细一点，要做的自然，不能看出有整容痕迹。”
“只要把我的脸做到跟照片里这个人七成相似就可以，有个人啊就喜欢这张脸，只要我有一张相似的脸都能留在他身边了。”
医生跟江灵应该是旧相识，劝江灵别再动这些歪脑筋，但江灵不肯，为了能把自己彻底变成程望周白月光的模样已经魔怔了。
程望周狠狠把录音仍在脚下踩碎，初见时那张惊艳的脸原来都是精心设计蓄谋已久，他竟然就为这么一张人为打造出来的脸逼得沈清毓离开。
江灵的电话进来，程望周黑着脸接起。
“程总，你去找清毓姐了吗？她肯跟你回来吗？要不……我去给她道歉求求她？”
程望周冷笑，想到她现在还住在别墅里，霸占着沈清毓的房间，眼底闪过一抹狠厉。
“不用，你好好休息，等我回来。”
助理在程望周的这抹笑里看到了阴戾，心里大骇，想着这回江灵恐怕有难了。
偌大的别墅，江灵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，吩咐家里的阿姨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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